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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万字!浏阳作家彭晓玲长篇历史小说《谭嗣同》首发!

来源:浏阳市融媒体中心   时间 : 2023-0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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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简介:彭晓玲,中国作家协会会员,鲁迅文学院第十四届高研班学员,东莞文学艺术院第五届签约作家,湖南省作协全委会委员,湖南省散文学会副会长,湖南报告文学学会副会长,浏阳市文联副主席(兼)。曾出版散文集《红石头的舞蹈》《挂在城市上空的忧伤》《苍茫潇湘》《寻访谭嗣同》,长篇报告文学《空巢——乡村留守老人生活现状启示录》等。

浏阳市融媒体中心9月26日讯(文/图 记者 欧阳稳江 彭红霞)“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光绪二十四年(1898年),“戊戌六君子”之一的谭嗣同以一首《狱中题壁》将自己的生命永远定格在33岁;百年之后,人们对于谭嗣同的推崇与向往日渐增长。

“谭嗣同作为中国近代著名政治家、思想家、维新派人士,我从少年时代就知道他,到青年时代来到浏阳城近距离接触谭嗣同,更加深入地了解他的人生历程和精神内核,乃至深深地被他舍生取义、杀身成仁的精神和高尚的人格魅力所感染,为自己是谭嗣同的同乡而自豪……”历经四年阅读走访、三年集中创作、一年修改润色,9月25日,浏阳作家彭晓玲99万字长篇历史小说《谭嗣同》首发式在谭嗣同故居举行,以此纪念谭嗣同殉难125周年。

9月25日,长篇历史小说《谭嗣同》首发式在谭嗣同故居举行。活动现场,彭晓玲分享创作历程和感想。

99万字新作

纪念谭嗣同殉难125周年

“光绪十六年(1890年)二月初十。一大早,谭嗣同醒来,斜靠在病榻上,默默地注视着窗外天井,雨声急促……”这部名为《谭嗣同》的长篇小说,从谭嗣同回浏阳安葬仲兄谭嗣襄起笔,写至光绪二十四年(1898年)四月,谭嗣同得到徐致靖保举进京觐见光绪皇帝,如赴火飞蛾般慷慨地奔赴变法前沿为止。

全书分上中下三卷,其中写作修改费时四年,共计62章99万字,全景式地展现了在晚清时代背景下,谭嗣同成长为维新变法志士,并为变法而慷慨献身的生命历程。这部小说不仅塑造了谭嗣同作为时代勇士的光辉形象,更展现了梁启超、唐才常、陈宝箴、熊希龄等一批晚清一代知识分子的爱国志士群像。

“作为一个传统文人,谭嗣同一开始听从父命,不得不南北应试。但甲午战争失败后,丧权辱国的《马关条约》给了他巨大的冲击,从此,他和梁启超、吴樵、唐才常、熊希龄等一批年轻人,满怀爱国激情,研读西学,冲破封建保守势力,努力探索救国救民的道路,迅速成长并走在时代的前列。”首发式现场,彭晓玲在发表创作感言时,动情地表示自己之所以要花大力气写这样一部作品,不仅仅是被谭嗣同舍生取义、杀身成仁的精神和高尚的人格魅力所感染,同时也是被历史责任感与文学使命感鞭策着——

2006年,在市政协工作的彭晓玲负责地方文史工作,她在整理地方文史资料时意外地发现了一本厚厚的《谭嗣同研究资料汇编》。当她将整本书读完后,一个丰满的、不断成长的谭嗣同形象在她眼前立了起来,也坚定了她深入地了解和研究谭嗣同的决心。

自此,彭晓玲开始大量搜罗书写谭嗣同的书籍。在阅读过程中,她发现这些著作大多为历史研究专著,《戊戌喋血记》《法源寺》等少数几部历史小说却不是以谭嗣同为主角,谭嗣同的人物性格也没有得到充分展现,这让身兼文史工作者和作家双重身份的她感到遗憾。由此,她萌生了用文学的方式来塑造谭嗣同这个英雄人物的想法。

2016年,湖南省作协在网上公布了湖湘历史名人长篇历史小说征集通告。作为浏阳人,彭晓玲主动申报了《谭嗣同》的长篇历史题材选题。选题得以通过,彭晓玲为能以自己的方式来书写所敬重的谭嗣同而兴奋。

“说实在的,我没有过写作长篇历史小说的经验,应该是凭着一股子对谭嗣同的敬重之心才克服了种种困难。”当彭晓玲真正着笔来写时,竟感到一筹莫展,于是她沉下心来重新研究谭嗣同,且一步一个脚印走了下来:

从2016年开始,彭晓玲将走访与阅读并行,在大量阅读谭嗣同相关文史资料的同时,将目光对准了谭嗣同诗歌与其年谱中所提到的故地,开启了长达八年的寻访之路,同时着手创作《寻访谭嗣同》系列历史散文集。2018年7月,历史散文集《寻访谭嗣同》创作完成,交付岳麓书社出版,该书先后获得第十届湖南省优秀社科普及读物奖、2020年三季度9种“湘版好书”及2021年第三十届“东丽杯”孙犁散文奖之“东丽文学奖”等荣誉。

2019年年初至2021年年底,历时3年,彭晓玲一鼓作气地完成长篇历史小说《谭嗣同》90余万字初稿,并在湖南省作协多位行家的指导下进行了改稿。2022年7月,这部经过多次修改润色的小说得到了山东文艺出版社的青睐,进入出版流程。

“谭嗣同的一生,不仅是浏阳文脉的延续,也是湖南人的地域性格养成记,更是晚清集体群像中挂在最正中的那一幅……”9月28日是谭嗣同殉难125周年。彭晓玲表示新书首发既是一种深切的纪念与缅怀,更是一种激励与学习:学习他矢志报国、舍身取义的爱国精神,学习他探索真理、追求进步的科学精神,学习他勇于担当、敢于变革的创新精神。

填补空白

全方位展示谭嗣同的风骨和精神

天下嗣同,复生不死。

“这部小说从光绪十六年谭嗣同在浏阳为仲兄谭嗣襄办丧事起笔,写至光绪二十四年四月,谭嗣同迅速成长为维新变法勇士,并为变法而慷慨献身的生命历程。它对宣传推介谭嗣同及弘扬谭嗣同精神都将起到巨大的作用,作为谭氏后人十分感动。”谭裔是谭嗣同后裔代表,同时也是湖南省谭嗣同爱国公益基金会理事长。首发式上,她表示彭晓玲的这部小说做到了历史性与文学性相辅相成,可以让更多人更好地了解谭嗣同、了解浏阳。

在彭晓玲创作长篇历史小说《谭嗣同》初期,湖南省作协全委会委员、长沙市作协副主席奉荣梅曾参与湖南省作协的选题评审,作品成稿后也曾细细阅读,她对这部小说的逻辑框架、文学想象力、风土人情的描述等方面都给予了极高的评价。

“这部小说巧妙在于没有写谭嗣同家喻户晓的英勇就义,而是写了他八年成长过程中的豪气、胆气、勇气与骨气。它不仅是在书写浏阳历史,更是在书写湖湘历史与中国历史……”“从散文创作到长篇历史小说的创作,不仅是体裁的转变,更是写作道路上的一种提升与蜕变。研究谭嗣同的人和著作都很多,但以长篇历史小说的形式出现,彭晓玲填补了谭嗣同为主题的文学创作空白。”首发式上,著名文艺评论家谭伟平和省作协副主席、鲁迅文学奖获得者沈念分别对这部小说进行了点评。

面对多方赞誉,彭晓玲谦虚地表示自己只是完成了一名浏阳作家的使命。写作的过程,也是一个重新“认识”谭嗣同的过程,去探寻他的心理历程、揣摩他内心的焦虑与渴望,感受他的愤激与孤勇。在书写的过程中,谭嗣同不再是一个单面的历史人物,他的经历就是中国曾经的苦难,他生命的每一个节点都是他全部的生命。

北京、上海、武汉、天水、潼关……八年时间里,彭晓玲陆续寻访了20多个城市与地区。在浏阳东南西北四乡、商洛、天水、兰州、武汉等地,寻访谭氏父母兄弟、挚友唐才常的故址与后代,到谭嗣同与夫人李闰的墓前多次祭拜,凝思遐想;在南京,她瞻仰杨仁山墓塔和金陵刻经处,了解谭嗣同为时务学堂购买仪器的诸多细节;在商洛道中、天水、兰州,她探访谭嗣同生前写过的武关、蓝桥、韩文公祠、王氏园林、庄严寺,生活旧地巩秦阶道署、憩园等地,尽力探究谭嗣同南奔北跑的艰难及成长的奥秘;到北京宣武门外,她更是多次瞻仰谭嗣同出生地和浏阳会馆,详细询问谭嗣同童年故事和会馆住户腾退情况……

在寻访的过程中,谭嗣同诗词或年谱中提到的地方早已是沧海桑田,变化万千。有一些地方由于城市扩建,甚至连谭嗣同当年在诗词中写到的一鳞半爪都找不出来。站在那些高楼大厦面前,要让自己的情感与古人的情感重叠合拍,只能靠对场景的复原了。

“谭嗣同本人诗文俊逸、琴艺精湛、武艺高强,于朋友坦诚相待,于妻子情如磐石,于兄弟姐妹关爱有加,于国家更是勇往直前、奋不顾身……再多再好的文字,也写不尽他壮丽的一生。”彭晓玲介绍,除了这部99万字的长篇历史小说《谭嗣同》,她还完成了一部《谭嗣同传》,预计明年出版。加上前几年出版的散文集《寻访谭嗣同》,以求三种文体能全方位展示谭嗣同不一样的风骨和精神。

【名家点评】

王跃文(著名作家):彭晓玲长篇历史小说《谭嗣同》以蛛网式的复线结构书写历史真实,以谭嗣同的成长、成才、为家国勉力变法直至英勇献身的短暂而壮烈的生命历程为主线,以欧阳中鹄、唐才常、陈宝箴父子、梁启超等人在晚清诡谲动荡的历史风云中的活动史为辅线,线条清晰,情节跌宕,张力充盈,主副线有机交织,充分体现了长篇小说所具有的厚重与深广。小说以丰富的想象和细腻的笔触为这一段历史描绘出生动的细节与鲜活的肌理,而贯注其中的爱国主义精神之刚猛雄健,更令人荡气回肠。

贺绍俊(著名评论家):彭晓玲的文学想象完全建立在详实历史考证的基础之上,谭嗣同的一颦一笑跃然纸上。作者的文学想象带着一位故乡人的文化基因,更以现代女性的体贴入微感应到了历史时空所留存的生活气息。谭嗣同是戊戌变法的点火者,这把火引燃了中华民族的伟大变革,长篇历史小说《谭嗣同》告诉了我们,谭嗣同以其俊逸才华、深邃思想和高洁人品,才胜任了这一沉甸甸的历史担当。

李浩(著名作家):这是一部多侧面、多维度同时又具有应有高度的历史人物塑造之书,也是一部对中华文明传统和精神价值的审视之书,更是一部对历史更变进程中国家和个人命运的追问之书。作者彭晓玲以翔实的资料、丰沛的史实对照和耐心的实地考察为支撑,写下的是骨骼坚实、血肉丰满、富有情怀的《谭嗣同》,甚至可以说,作家在阔大、厚重的《谭嗣同》中始终连接着自己的血管,让自己的血液在文字中流淌。它气息丰盈,内力充沛,文字平实而不乏隽永深刻,细节扎实又耐人寻味。

【作家感言

彭晓玲:天下嗣同,复生不死

年,月,日,时……我改完《谭嗣同》全书最后一个标点。

我抬头看了看时间。时间已经过去六年半了。我抬头看看右前方书架上那些我为写作此书而购置的书籍,一时禁不住热泪盈眶。

这不是《谭嗣同》的后记。“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光绪二十四年(1898年),当谭嗣同写完这首《狱中题壁》,随后,他“替”我们而去了,生命永远定格在了33岁。

我不敢也不愿去看他怎么死的,我只能眼看着他大义凛然地走向刑场,我的目光只敢目送他去往的方向……

人们也不应该围观,“我以我血荐轩辕”,血不该再用来蘸馒头。

2016年,我开始以走访与阅读并行的方式寻访谭嗣同。北京、上海、武汉、天水、兰州、长沙……陆陆续续,又增加到20多个城市与地区。在岳阳,我找到谭嗣同仲兄谭嗣襄的后人谭士恺先生,再三凝视着谭嗣同生前用过的铜墨盒、印泥盒和砚台;在株洲,我找到谭嗣同伯兄后裔谭志宏先生,与之深谈谭氏家史;在商洛道中、天水、兰州,我探访谭嗣同生前写过的武关、蓝桥、韩文公祠、王氏园林、庄严寺,生活旧地巩秦阶道署、憩园等处,尽力探究他南奔北跑的艰难及成长的奥秘;在北京宣武门外,我更是多次瞻仰谭嗣同出生地和浏阳会馆,详细询问谭嗣同的童年故事和会馆住户腾退情况……

回到浏阳,熟悉的地方突然陌生起来,每一条街道每一个路口,都应该是谭嗣同曾停留过的地方。在浏阳城里的每个路口,每一段河岸,浏阳的东南西北四乡,我要让它们和谭嗣同一一对应,重新再生长一遍;浏阳大夫第、谭氏父母兄弟、挚友唐才常的故址及后代,浏阳文庙的每一棵树,谭嗣同的母亲、仲兄、夫人李闰的墓地,每一处都有过谭嗣同身影的地方,都渐次复活……

谭嗣同一直还在,在浏阳城里,和我同在一座城市。且这股强烈的追慕先贤遗烈的情感,让我手足无措,内心时时激荡不已。于是,我先将这些情感熬煮出了23篇共计48万字的系列历史散文,结集成了《寻访谭嗣同》。

情感有了初步的寄寓,浓得化不开。随后,一个坚定的声音从内心升腾起来了——我要给谭嗣同立一部传。

这是一种神圣的使命。我突然也理解了“使命”这个词,对于谭嗣同,那就是,他“使他的命朝向的方向”。谭嗣同集家国民族命运于一身,这样的“使命”是不会中止的,他的命是不会绝的,他是不会死的。

谭嗣同作为一个活生生的人,作为我的同乡,渐渐清晰起来。他长得那么耐看,修长瘦削,额亮顶宽,面容清癯,骨相清朗,略凹的大眼,目光灼灼,却又藏着淡淡的忧伤,一出言吐语,则似清泉娓娓般舒畅。他诗文俊逸,琴艺精湛,武艺高强,于朋友坦诚相待,于妻子情如磐石,于兄弟姐妹关爱有加,于国家更是勇往直前、为变法舍命……

我对他越熟悉,但同时也感到越复杂:

他出身富贵,风度翩翩,吃穿讲究,雅好交游。他用情专一,终身只爱闰娘一人,拒绝纳妾,在同道之排场和酒局间白衣飘飘,如遇花酒或妓女陪局,当即拂袖而去。他行走江湖,身上竟然没有半点贵公子哥的各种习气。他是如此纯粹的一个人。

他身佩文天祥所遗之凤矩剑,看尽了人间苦难,民族麻木,社会因循,国运板荡,因而内心孤愤,碧血煎煮。当他的师友开始掣肘他内心激进的救亡图存,阻扰维新变法,竟不惜与恩师欧阳中鹄反目,与挚友陈三立对垒。他是一个纯粹的人,也是一个如此决绝之人。

他是一个深明家国民族大义的人,办学,办会,办报,办矿,开启明智,昌明科技,焚膏继晷,不遗余力。但同时他又任侠尚武,联络哥老会,参与暗杀计划。

他是纯粹之人,是决绝之人,还是冲动之人。

他视周遭之疾厄苦恨为己出,为家乡浏阳之赈灾,如救头燃。他是一个行动之人。

谭家浏阳故园有梧桐木,雷劈崩裂,他因做崩霆、残雷二琴,残雷琴琴铭曰:“破天一声挥大斧,干断柯折皮骨腐。纵作良材遇己苦。遇己苦,呜咽哀鸣莽终古。”莽终古,世道不会一直浑浑噩噩,它需要一道光,需要看得见“淋漓的鲜血”和“真的猛士”。谭嗣同看见了,把一切道义扛在肩上,大义凛然地走上前去,走向历史的阵痛深处。他知道自己的命运,他用琴铭给自己镌刻了谶语,他因此还是一个自我孤独清高之人,一个内心悲观之人,一个自己把自己塑造成英雄的人,一个某种程度不切实际的人。

谭嗣同心中有大天地,他杂糅儒、释、道、墨各家和西方自然科学、社会政治经济学说,形成了独特的“仁学”哲学体系:以“通”为第一义,破人我界,宣扬平等;破生死界,破亲疏分别,宣扬博爱;反对封建伦常,宣扬民主,宣扬科学,主张维新,强调革新。谭嗣同名字里的“同”,是大同的“同”,是人人得自由的“同”。他是一个追求“大”而“全”的人。

他还是一个被文化、被家族、被师友、被时代锁住了命运之人。

谭嗣同——仁至于天地,义至于中华。

我陷入了他的时代,陷入他所处的所有关系。我潜心地研究他的《仁学》,探看他最隐秘的文化、人性原始底层,揣摩他最深的焦虑、渴望,以及想向一切通向他内心世界的阻障开炮的愤激与孤勇。

谭嗣同不再是一个单面的历史人物,他的经历就是中国曾经的苦难,他生命的每一个节点都是他全部的生命。

我常常力不从心,半夜翻身坐起,我感到有些问题谭嗣同当时也没想清楚,就像我现在也不能全部想清楚他的人生及其生命意义。如此经年,我觉得他好像也认识我了,想要再给我说点什么,就像给一个家人那样慢慢诉说。就像有一个晚上,他一出现就告诉我,你可以到哪里哪里去购置一张古琴,以后,就在梦里,我慢慢教你弹奏……

启示是另一个时空的呈现,就像是写作一本书,写完它就已经不再属于我。就像谭嗣同的赴死,假如他真的死了,那一定是我把他写死了。而这种死,又会连带地带走更多的死亡。

我考虑清楚了一些事,又为暂时考虑清楚了而迷惑,谭嗣同的一生:

就是浏阳的文脉;就是湖南人的地域性格养成记;

就是晚清集体群像中挂在最正中的那一幅;

就是影响中国命运中最深层的、并延续到今天、乃至未来的文化基因组……

谭嗣同的生命:有着中国神话里最深最远的“昆仑”象征;

有着人类命运中的“自谶”;

有着集群中的“麻木”共振;

有着保守派的堕落轨迹;

有人类觉醒过程中的失速与落伍;

有个人阈值与社会洪流的对冲;

有中西文化的碰撞……谭嗣同走过了很多路,他还继续在路上,他走过的每一个地方都在其他地方之内,他的命运都在所有其他的命运一体大同之中。

天下嗣同,复生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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