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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朴实中见芳华———读袁姣素散文《梅花烙》

来源:梁文武   时间 : 2020-1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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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翻朋友圈的时候,不经意间袁姣素的散文《梅花烙》惊艳到我。本来她是评论大家,我给她写评论纯属关公面前耍大刀,但是,读完《梅花烙》后,情感在我心中骨鲠在喉,需一吐为快。

  《梅花烙》跟琼瑶写的《梅花三弄》的第一部名字一样,究竟是什么样的文章会取一样的名字?这让我有点迫不及待。“母亲是家里的灯,是盆上的炭,是雪中的梅。母亲在,家在。母亲在,天地都在。”不多一字,不少一字,恰如其分。沈从文说:什么是好文章?恰如其分的文章就是好文章!于是,美文中伸出一只芊芊玉手牢牢地把读者的眼球抓住。

  作者以平淡朴实的语言缓缓述说着她的母亲。母亲的生平,母亲与梅的关系。母亲总以梅的风骨和精神告诫她们:做人要经得起磨难,守得住寂寞,受得了委屈。为人要诚,做事要端,要有“零落成泥碾作尘,唯有香如故”的品行,这就是本文的文眼,所有的内容以及精神内核都在这段话里。

  她说,姐姐因为照顾弟妹肚子饿,偷了邻居的两颗白菜,被母亲吊起来,用皮带抽打,最后和子女们抱头痛哭。

  一个是打,一个是哭。母亲的心酸,愁苦,无奈,委屈跃然纸上,让所有人为之泪目。这个细节在文章中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也让读者印象最深!作为母亲,打的每一下都是抽在自己的心上。袁姣素作为一个省内外知名的散文家,其功力就在这里体现。

  这一重要情节,作者处理得很隐忍,含蓄,内敛,没有要把人感动的企图,读者分明感觉到的是疼,扎心的疼。为什么题目叫梅花烙?一个烙字,可以让所有人感觉到文章的力度和痛感。

  母亲的内心世界在这个情节中显露无遗。母亲就是这么一个人,如梅花一般的人!朴实的文字,见的是真情。这个真情不是泪所能表达的,作者用母亲的行动一字一句刻画着她的形象。其实,母亲就像作者的文字一样朴实,这就是母亲,袁姣素的母亲,我们的母亲也是这样。作者的文章刻画了世上大部分母亲的模样,平凡中见伟大。

  我又想起马尔克斯的名篇《礼拜二午休时刻》,刻画的是一个小偷的母亲,却表达了所有母亲的情感。写小说,写散文,最可贵的就是这以小见大,由孤我到众我!而袁姣素就是用这样一种朴实无华的笔触,让我们感受到天下母亲的深情。最关键的是,这深情里有着隐隐的痛,而这痛让人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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