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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北《世界所有山冈的南面》

来源:湖南作家网   时间 : 2024-04-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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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小北,本名罗舜,土家族,湖南桑植人。中国少数民族作家学会会员,湖南省作家协会会员,湖南省诗歌学会理事,毛泽东文学院第二十期中青年作家班学员。2017年开始写诗,在《民族文学》《诗刊》《星星》《芙蓉》《湘江文艺》《湖南文学》《诗潮》《诗林》《诗歌月刊》《散文诗》《江南诗》《青春》《散文诗世界》等期刊上发表有作品。出版有长篇小说《向小北向北》,诗集《马桑树的故乡》。曾获《诗歌周刊》年度诗人。


诗集简介:

诗集《世界所有山冈的南面》为小北2019年至2022年间作品选,作品分【印象斗篷山】【探秘澧水源】【神奇天平山】【序曲】【白果坪】【抵达张家界】【世界所有的山冈】八辑。诗歌作品风格独特,在语言符号的指代性上具有强烈的地域性,以大湘西为地理标识,诗人既是行吟者又是栖居者,诗歌试图抵达一片心灵与山水的“元”境,“元”是在场性,是通过抵达,呈现和遇见。


后 记

决定出版一本以山水和乡愁为主题的诗集。

山水和乡愁在一特定的地理区域内,这一区域便是八大公山和白果坪,八大公山的山水,白果坪的山冈。以点带面,更广阔一点的是大湘西,在这样的一个区域,代表我的诗歌地理标识,或者叫作地域文化符号,把诗歌放在这样一个区域内,才有归属感。

在八大公山的森林里,写八大公山的森林, 在白果坪,写白果坪的山冈,这是我的局限性,也是我的纯粹性。我把我的局限性和纯粹性给了我的诗歌,它一如我身处的这片原野,虽时有火车穿过,但我丛林里的野兽,我的涓涓小溪,我起伏的山冈,我一生认不完的昆虫,我尖叶林上的锋芒和阔叶林里的辽阔,将是我诗歌的全部。

为什么写世界所有的山冈,或者说更远的地方,主要基于两个方面,一是2019年至2021年,三年时间且行且吟,诗歌主要为沿途的自然。“自然”为大自然,为山水,是写作内容;“自然”为天然,为不娇柔不做作,是写作风格。选取三年来行吟之作,也是对山水的一个交代;二是以大湘西这个面,发散更远的线,“湘西”是我骨子里的东西,每一条从“湘西”发散出去的线就是诗歌奔流和回归的路,是我路过的风景,也是别人心中的故乡。这样:我的山水是别人的远方,别人的山水亦是我的远方,我们在彼此的山水里互为乡愁。

2022年,我沉下心来写八大公山,世界所有山冈的南面就这样产生了。“世界所有的山冈”不难理解,即:我到过的山冈,是全部也是部分;“世界所有山冈的南面”难理解一点,南面是特定的或特指的,是独属于我的那方山水,是心灵的归宿。诗歌让我回归到最本初的模样、最本源的风貌、最本真的情怀,这是我诗歌的座右铭。

诗集自2022年3月份开始筹备出版,得到了八大公山国家级自然保护区领导和同事的大力支持,得到了乌鲁木齐博云视觉文化传媒有限公司的大力帮助,得到了广大诗歌读者和朋友的大力关心,在此深表感谢。我也要感谢八大公山这方山水人文,感谢诗歌的广袤和我诗歌上的偏僻。

我相信,文化是深层次的,文化自信更是发自内心的,山水作为人类永恒的乡愁,写好她,是当代文艺的大事,更是诗歌责无旁贷的事情。

诗集收集修改了近一年,反反复复,拾起,放下,放下拾起,新冠疫情也让诗集出版印刷事宜耽搁良久,终能与读者见面,是为难得。

是为记。

小北2023年1月31日于桑植


专家评语节选:

小北为自己的作品选择切入点,很见匠心。每次他找准的,不仅是事物的开口,也是灵魂的开口。几乎每首作品,他都能坐于其中,把自己隐秘的思想解剖给别人看。剖析的是自己的,其实是大家的。所以,在世间凡人的价值层面上,读者很愿意共鸣作者。

思想的黏合度其实是我们这个时代比较稀缺的东西。我们之所以能在很大的程度上肯定诗人的作品,是因为作者如实地说明着世界万物,他的诚恳,他的不加修饰,他所秉承的自我价值,包括自立、自由、自尊。他不是写菩萨“本是草木心,却抱着一团火”,是写他自己。读者能感受到他怀抱着的那团火。他诗句通畅,是一种曲折里的通畅,所以念起来有抑扬顿挫之感,很是过瘾。艺术的曲笔不是要让人摸不着头脑,甚至猜谜,而是要让人一看就能直达骨髓。应该说,在这一点上,小北做到了,做得很干净。

——黄亚洲(中国作家协会第六届副主席、《诗歌周刊》顾问)


我注意到,小北在积极将地域(地理)气质代入个体精神。但小北的诗已不是传统意义的“地域写作”,而是通过扩展个体背景从而进入独立人格的一种“出走”。这是摆脱扁平化的都市生活、小我体验、书斋冥想,解决当代生活每个写作者都遭遇同质化难题的途径之一。前人借助这种地域气质嫁接个体情感的尝试,陈子昂的《登幽州台歌》、昌耀的《斯人》,已成不朽典范。感谢小北又替我们找回“地域”这块胎盘,让我们通过他粗砺、驳杂、开阔的诗,能够在更大的坐标系中反观自身。

——刘川(著名诗人、《诗潮》杂志主编)


小北的诗带有凿玉的性质,却不是精雕细刻,不是刻意追求圆润饱满,而是保持着自然的形态,把玉质的坚硬凸显在文字的使命里。读其诗,看到的是人间的悲苦,却不是人间悲苦的呼号,而是带有韧性的沉默,在沉默里坐着一个内心起伏的人。读其诗,看到的不是一块放在精致的柜台里,在精心布局的灯光下戴着标签的玉器,而是一块在自然山野中风餐露宿的璞玉。这样的诗贴近民间生活的真实状态,不是在文字里求生活,而是在生活里求文字的热力。读这样的诗容易感动,也容易产生贴近民间生活的欲望。

——吴投文(湖南科技大学人文学院教授、文学博士)


我特别喜欢三位湖南诗人的作品,一位是刘年,一位是李不嫁,一位就是小北。当然,还有一些湖南诗人的作品,我也喜欢,只是,不像这三位诗人让我有“特别”之感。这样说,难免会有湖南诗人骂我胡说八道。安徽,是我的出生之地,读书和工作之地,作品能让我特别喜欢的诗人,也非常之少(皮旦一个,薄小凉也可算一个,但她实际上是山东人)。这样说,肯定会被安徽诗人骂。海南,是我现在的生活之地,也将是我的终老之地,特别喜欢的诗人也极少极少。这样说,已经做好了被海南朋友骂的准备。其实,我自己的作品,我也不喜欢,因为比起刘年、不嫁、小北,差得太远。

当然,与刘年,李不嫁两位“前辈”相比,小北的作品偶尔还会露出一点破绽,像高台跳水,过程很完美,但入水时的水花有点大,也就是收的还不够到位,这可能与他产量较大有关。在此有个建议,偶有破绽的作品,可以打磨打磨,一时打磨不好,先放一放,也未尝不可。

——韩庆成(《诗歌周刊》主编、《世界诗歌》主编)


没事就骑摩托往桑植方向走,回永顺绕三倍的路程也要往桑植走。陈家河、杉木河、五道水、芭茅溪、人潮溪、刷珠溪、上河溪、上洞街、长潭村、桥自弯、苦竹寨、斗篷山、杉木界、天平山、天子山,每一个地方,都有每个地方的好。那里山大而高,水弯而清,还保留着农耕文明的淳朴,还能听到古老的缠绵的山歌。如同八大公山会生出多情而婉转的澧水一样,那片土地长出小北这样多情、干净的诗人,是理所当然的,小北写出这样多情、灵动的诗歌,也是理所当然的。

——刘年(著名诗人、大学教师)


在小北不算漫长却急剧进步的写作史中,他渐渐具备了用无声无色的文字,显现出有知的意识,有觉的灵魂。他也在逐渐摆脱当下年轻人的那些通病——饶舌、轻浮、跋扈。他正在走向舒缓而大气的一种无姿态、有态度的写作!

——张二棍(著名诗人、地质工作者)


小北,这位来自湘西的诗人,其文本似乎天生与沈从文有某种联系。读他的诗如读沈从文的小说与散文。他将湘西风物、人文历史、生存现实、个人情感彼此介入和渗透,灵性、灵觉、悟性都非常之高,潜藏着诗人对诗歌应该是什么样子的理解度与对现实生活所具有的认知、领悟与洞察,当然其中的困惑、抗拒、批判等等都饱含了诸多心酸的滋味。他用诗歌的语言进行徐缓的湘西叙事,寄托一种寻根意识或者乡愁,对故土的爱和悲悯则是他理想的诗歌图景。

——李不嫁(著名诗人、新闻工作者)


小北的诗让我想到他的乡贤沈从文的《从文自传》和《湘行散记》,他的诗里有原始苍茫的情感,有节制而隐忍的世俗智慧,读来撼人心魄。

——飞廉(诗人、《江南诗》编辑)


以诗为媒,认识了小北。温暖的小北,细腻的小北,忧伤的小北,才华横溢的小北。小北喜欢行走。每一次出走都诗意喷薄,每一次成诗又快又好,他的《小北吧》是我经常光顾的地方。他去了大西北,去了青藏,去了东北。大多数时候在他张家界、湘西的山水间跋涉。他喜欢游泳、划船,喜欢坐在山峰的石头上看落日、眺望远方,喜欢躺在大地上把自己放进宇宙。所以他的诗歌有自然山水的清澈,有薄雾般的淡淡忧伤,当他如一只蚂蚁融入天地的时候,一种对生命的悲悯油然而生。每每读他的诗,胸口有一颗棉花般的子弹无处落定。

小北以前写小说。但他天生应该就是诗人。他一走进诗歌,就如家乡的一条河流隔空汇入四面八方诗友们的心灵。他的诗歌语言轻盈灵动,极具古典气息。他常常在不动声色地娓娓道来中带来令人惊讶的诗笔,将诗歌厚重的内核瞬间立起。

——王馨梓(诗人、女子监狱工作者)


小北的诗有奇异的想象。词语细腻,繁琐,精美。笔调带着幽婉哀伤。节奏很慢,很慢。读下来就安静了,就宋词了,就爱玲了。我怀疑小北是女扮男装的宋清小女子,他的诗歌有迷惑之意,有媚骨。他的诗歌也有地域特色,很多不知名的地名和人名介入,令描绘出神入化,仿佛天外之客,给人阅读的陌生化和奇异感。即使表达愤怒,他也是压抑着的,克制着的。我想这应该是一个脾气很好很好的先生吧。

——薄小凉(诗人、诗人)


读小北的诗,我们能感受到语言与生存体验激烈的交锋,他用这个时代的语言直面生存现实和心灵现场,因其诗歌精神内核根植于现实,他的语言在敞开个体生命真实时能激发人强烈的共情。同时,他的诗歌也具有一定对历史语境的省察和对现实世界内心灼热的观察,他在对事物重新作出质询和命名时较之一般诗人有更大的主动性,使他的诗歌摆脱了“美文修辞手艺”或蒙昧式的“口语”,努力完成了诗性语言对生命的递进,而显得动人。

——宗小白(诗人)


他赋予那些平常甚至粗陋的物体以诗性,在他眼里,似乎没有不堪入诗的腐朽之物,也没有不堪入诗的庸常之事。他擅长从“现实”这个庞大的词库中挑选检讨现实的词语,但又不仅仅局限于对现实事件的描述、查探和批判,他用诗人独有的技艺把形而下的体验带入幽远、神秘的境地。

——石棉(诗人)


小北从2018年5月到中国诗歌流派网,起初发布两组诗就被《诗歌周刊》“特别推荐”出来,其突出亮点是以家乡“桑植”文化图景为契机,在远古与当下的时间维度观照生灵,并让人类进化与文明参与其中,生成奇异的意象系统,似乎很轻易浓缩生命在时空的存在状态。其诗写对象、手法等亦有诸多变化,独特感觉与知性底蕴,显示出作者独有的书写理路。此后,他基于原有风格不断向多方位拓展,从高原、雪山到历史、遗迹,再到远近、人文日常,均能另辟蹊径般感应出诗意鳞爪。虽然大多属瞬间感受,但那些令人出乎意料的意象并构与言语推演是其诗中的个性所在。

——张无为(《诗歌周刊》副主编、赤峰学院教授)


小北的诗是那种一看就忘不掉的、从“死角”而来的诗,充满逼视读者的投射力,是极具异禀且真实真正的好诗,他诗歌中所有的词语都有妥当的安置且具有异质性,但都是从泥土里拱出来的,有根,不虚飘,叫人有一种直觉的感动。思维跳跃幅度大,像孙悟空翻筋斗,上一节与下一节完全不同的境遇,在出人意料中又保持着整体内部的逻辑,知觉饱满,在不可能中实现可能。他的诗是向自然、人性、生存、生命、现实投掷的冰与火,更多关乎心灵的微妙与真实的情感,特具悲怆感与苍凉的况味。他的诗歌所构建起的独特的视野与新奇形象会促使诗界生发出某种期待,对于那种更为活力、更为新锐、更为新鲜的力量的期待!

——宫白云(中国诗歌流派网副总编辑)


小北的诗从身体写起,从野草写起,从牛羊写起,从身边的男女写起,将人间的烟火丝丝缕缕引入文字,将低低低低的抽泣和咽回去的泪水转化为大地上一个个结结实实的日子。总之,这是一个普通的生命对更多同样普通的生命的理解、宽怀、记忆,仿佛无意之中来自虚空的那一瞥。但是,对于自我,诗人却又有另一种态度,恍惚中,诗人总是扭头向西——西边是高处,西边是世界的神性所在:喜马拉雅、盐湖、阳关、青海湖、德令哈、牦牛、青稞……雪,那不声不响无始无终的雪呀,早晚会将小北的所有的诗句融化!

——向卫国(南方诗歌研究所所长)


小北的诗来自生活的深处、心灵的深处,是生活之诗、心灵之诗。小北俯下身去,勘察大地起伏变化的纹理,聆听世间微细丰富的声音,在幽暗处见光亮,于无声处听惊雷,他(她)的写作富有人文性和命运感。小北的诗于在场、及物的同时有神性、超越性,包含了对苦难的悲悯与救赎,总体而言呈现出一种神性观照之下的人间性。

——王士强(文学博士、中国现代文学馆特邀研究员)


小北致力于在诗歌的象征森林里寻找属于自己的回声,他仰首苍穹、低头草莽,在星辰、草木、岩石、瀑布和雪花之类的自然之物中,找到与人之间境遇的对应。他诗里的万物有着女性的柔软肉身,与诗人有着欲望的纠葛和情感的交缠。他用语词安抚这个混乱芜杂的世界,用虔敬来供奉心头的神明,筑起与世界的对话关系,诗歌成为他启发智慧的方式和感受悲悯的通道。同时,一些戏剧性的乖谬场景和荒诞情境,也使他的诗歌显得波折和摇曳。

——高亚斌(兰州交通大学教授、文学博士)


小北的诗充满对纯净崇高生命原点与精神家园的虔敬持守。他在西部雪原寂静神圣的山川草甸戈壁湖泊之间问寻凡俗人性最终的皈依。他与雪山、盐湖、沙漠、皓星、丛林、露珠、清溪、犬吠、牧人融为一体,忘却尘世的凉薄与劳累奔波,溺于碧水青草蓝天之中,体验诗意深沉,内心涤荡归于纯净。小北的诗也会趋向现实人生,诗中充满对西部农村留守老幼的同情与慰问,对终将逝去的家园依依难舍,对未知的新生活惶惑难安。星空倒扣的西部村庄尽管封闭贫穷,但村民对土地充满依恋感恩,这种安定与姓氏中的血缘亲情可以让游子永远安心。小北的诗是艺术想象的风暴,猩月性爱泛滥,隐喻着世俗欲望和独省的拒绝。落日浑圆万物光辉都是他带发修行的袈裟。诗人面对尘世万物皆能禅定醒悟,归依天人而一的净界。这在物化的都市写作中呈现出独异的诗意光芒。

——任毅(闽南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文学博士)


小北诗歌的涉猎面是很广的,上至山川广宇下至草木蝼蚁,这种开阔无垠的视野没有滑向漫汗空泛全赖一颗诗心精致剔透的收束和透视。他的诗歌不在语言上多纠缠,而是自然直白地叙写天地万象人间物事,多着力于境界的烘托或意味的修成。他有钓者的野心,四处撒网,不贪图鱼满仓,见好就收。目之所及,笔之所依,皆是人间情怀。他有浮生自嘲自讽的旷达,更有对生灵微命泥雕面塑般的悲悯。自我与万物的关系,就是叩击与回音的关系。在恰到好处的现代长短句的分行节奏里,隐约看出中国古典诗歌的精魂在现代时间轴上的惊鸿一瞥甚或绵延赓续。

——黄土层(《旅馆》诗刊主编)


一首诗歌所产生的冲击力给予人心的震撼,绝不亚于雷电之于大地的撼动。这种表象柔软实则锋利的冲击,是诗歌的利器。小北的诗几乎每一首都彰显出这种无可抵挡的冲击和震撼,并以这种闪电似的冲击剖开人间的暗疾,引起世人警觉,以此尽力去坚守真善的人性,并以爱去回馈养育自己的土地。此外,小北的诗歌中还充满了大量的鲜活灵动的细节,使他的诗歌具有了更加感人的魅力。

——王法(中国诗歌流派网副总编辑)


自然万物和人间万象的准确定位连接,所表达出来的时代特征及现实意义,让诗歌的现场感更加强烈。个体的渺小和世界形态的庞大,两者的拉近,给人一种身处夹缝之中求生存的迫切愿望。小北的诗,同时带有诗歌语言的独特表现。“指尖的源泉”,“雪山、吊瓶”,“声音燃烧后的寂静”,“供奉香火,用雨水生养孩子”等,能够读出很新鲜的气息,感受诗歌强劲的脉搏。主题表达方面,重点素材的挑选和关键词语的柔美,彰显小北理性写作的重要性,能够顺畅地带领读者做一些形而上的思索。

——陈红为(中国诗歌流派网编辑委员)


小北是一个极其细腻的诗人,他惯于假万物为肉身而孑孑行走于苍茫人世间,他尊重文字、敬畏雨雪和山峰,通过丰富理解的纬度,建构自我独特诗性的语言系统;他几乎倾其所有,以拙为巧,以柔寓刚,倾诉和焚烧自己来揭示事物的神性和折射反抗式的自我存在;他有卑微的存在,却能仰望星空,以思为本,在形而上的狂欢中解脱肉身,寄托灵魂;他不是一个天才,却“吟安一个字,捻断数根须”,也终能锻打出开合有度、大匠无痕的大境界。

——王恩荣(《诗眼睛》主编)


细细品读小北的诗,感觉作者在情与景、叙述与呈现、明朗与含蓄的把握上还是比较成熟的,由生活的真,上升到艺术的真,由切身的感提升到理性的思,这一切都落实在具体的细节及鲜活的意象上,不失为一位独具个性的优秀诗人。相对而言,我更喜欢作者的一些集隐喻、象征及独创意象于一体的短小精悍的诗,如《草木人间》《此生寂静》。

——老家梦泉(中国诗歌流派网编辑委员)


小北的诗纯净、温婉,富于想象力,又不乏某些深䆳的带有一定锋芒的思考。纯净是优秀诗人必备的品质,他们“在冰上行走……最接近蓝天”,任诗情遨游于不受尘俗羁绊的自在之境。诗人在表达上含蓄蕴藉,温婉多姿,想象脱俗。“露珠是草木产下的卵”“吠声让夜色有了裂痕”,给人新奇之感。诗人显然不止于此。当诗艺脱离了思想的根基,它就会变得虚浮、孱弱,不能与此在构成深层次的对话、交响与碰撞。在诗人的一些诗中,我看到了闪耀于暗夜深处的思想锋芒,它切入心灵,以疼痛的方式唤醒我们对这个时代的警觉与敏锐。

——冷铜声(中国诗歌流派网群组副主编)


青年诗人小北2018年春节一个人坐火车去西藏又于2019年去青海的行吟诗章,化为人生,心灵和词语的替代物也即表达物,出此一行,诗人的灵魂得到了洗礼,襟怀,神道,存在之思在语言中呈现。此即高格。“你能从燃烧的粪堆里看见你自己/你就见到了佛”(《高原上》),世界就是一团关系。而《把吊瓶举过头顶,它一定要高过一座雪山》,表达的则是信仰高于知识或经验即诗,此首似乎即为诗人的全部作品定调,提供一条解读线索。

——方文竹(中国人民大学哲学硕士,诗人,评论家)


在流派,在原创,小北是被推荐周刊较多的诗人,尽管他算不上高产,也不算太活跃,但我更愿意说他是“一座行走的大山”——包容,宽广,稳健。他看日出日落,他过城镇,宿村庄,一草一木都是诗。俯瞰大地,仰头望天,山川是他诗里的脊骨,河流是他诗里的血液。诗人写诗必须有所作为,对于尘世不仅仅是经过,他在场,他见证,他揭示,他承担,然后他抵达,完成了一个诗人的使命。每一首诗,看似不羁,散漫,却是章法天成,他恣意的语言语境,多变的风格,使他在众多诗人中凸显而出。

——忘了也好(《诗歌周刊》“原创诗歌”执行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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